词暮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做个有趣的闲人。

(韩叶)戏子

架空文。不要问我为什么出现了那么多的朝代的东西混杂在一起。


台上的戏子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戏,丝毫不关心外面战火纷飞的岁月。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只要自己过的好,能过下去,能活着就行。谁还管那么多是非对错,谁还管这个国家到底是谁掌权。


这些对于黎明百姓来说根本不重要,他们只关心衣食住行,谁让他们过的好了谁就是皇帝,谁就是明君。


倘若这个国家,这个君王把这个时期变得繁荣昌盛,他就能流芳百世,而他所治理的那段时期就称之为盛世。


老皇帝死了,他还没有熬过把割据的局面变成自己统一的局面。新皇的势力还太过幼小,老皇帝给他留下来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宰相一个将军。宰相是文武双全的,但却在一次上朝的时候被刺杀而死(注:这个宰相是依据唐宪宗的宰相武元衡上早朝时被李师道派人刺杀而死来改写的。)


将军护着年幼的皇帝,在朝廷动荡不安的局势下艰难的带兵去消除那些叛军。朝廷里的任由那些人胡作非为,一再退让的声音很大。皇帝政权不稳,所幸国库资金充足。可见老皇帝的先见之明。


韩文清被朝廷的事情烦透了,他虽说是一介武将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反而是把局势看的明明白白的。


退必然不可取,一退让那些人一定会认为朝廷软弱无能,现实情况虽说是这样,但是绝对不能在退让了,不然到时候就不知道是谁的天下了。


韩文清进入园子,喝茶听戏。抬眼正好被那台上的花旦撇了一眼。那眼里全是柔情,泪在眼中打转。那眼中含的情太过深重,让人忘不掉。


韩文清珉了一口茶,听旁边的人讲述这台上所谓何人。


“这人啊,名叫叶修,现在可是红了半边天。他那眼里全是戏,那个身段那个嗓子一看就是祖师爷赏饭吃。”


“那可不,但他好像家境还可以,为什么会来做这下三流的行业。”


“人家爱这一行呗?这玩意要从小苦练功夫,那可真真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


……


韩文清默默在心里记住了这个名字,一曲戏毕,小姐们千金们就把值钱的东西裹着帕子手绢往台上扔。

回去之后,韩文清没想到自己能被那一眼迷的神魂颠倒。他用自己的情报网收集了一些叶修的资料。翻身起床就去了叶修的所在的地方。


丝毫没觉得深夜私闯民宅有什么不对的。


叶修正在庭院里练习,他踩着井沿,眼眸流转,里面有这许多柔情。往深里瞧其实什么都没有,满眼的多情却是无情。


他什么也不在乎,家国似乎好像也与他没多大的关系。在他眼里他只爱这那一个人,为了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叶修发现了猫在屋顶上的韩文清,脚猛踢一块石头,正好砸中韩文清。韩文清翻身而下,与叶修过招。


他俩之间的打斗,不像是在打斗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默契。打到最后,两个人都累了,都精疲力尽了,但谁也不肯认输。


“呵,不请我坐坐吗?”


“半夜来做客吗?将军真是好雅兴。”叶修因常年唱戏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尤其是那句,将军。带了许多的嘲讽,从他嘴里吐出来倒也不会让人觉得厌恶。


叶修摆了一个手势,请韩文清进屋。他俩虽说是第二次见面但熟稔的像是多年来的老友。韩文清与叶修就像是两个极其想像的人又像是两个对立的。一个刚一个柔。一个若遇到困难便一拳碎了那困难,而一个似水,总有无限的可能。


只需要一眼他们便知道,对方是自己想要的人。


他们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谈到天明。从家事到国事聊了不少。


自此叶修的每场戏,韩文清都回去看。


越看越泥足深陷。


后来时局混乱,战火愈加猛烈。皇帝派韩文清去前线,韩文清给叶修留下了三个字“等我归。”


韩文清知道自己会回来,叶修也知道韩文清会回来还会凯旋而归。


戏还在唱。


韩文清回来了,他请求叶修。


“我想让你给他们去唱戏,然后借机刺杀他们。”韩文清不是块没心的石头。他每说一个字心就痛一分。


“我想,你的武功杀了那人是轻而易举的。”但是韩文清他是将军,他背负的,承担的是整个国家的命运,所有黎明百姓的生命,他只能这样恳求叶修 。叶修是他的知己,也是心爱之人。


人生难得一知己,他的话叶修会明白,他一说叶修就明白了。


“我的大将军啊,我不度人也不度己,这乱世与我何干啊?”叶修的那句大将军真的是缠绵极了,像是情人之间耳鬓厮磨的情话。勾的人心痒,嘴里却说着无情的话语。


“这黎明百姓,这江山社稷与我何干?”


“可以。我去。”


戏子并非无义也并非在台上有义。


戏子不是所有的都是无义的,叶修嘴上说着与我何干。但是对于这个江山,他还是有些期盼的,他想回到从前的盛世。


而他坚持自己的梦想,给自己唱戏,给所爱的人唱戏,给喜爱他的人唱戏,这样就够了。


他说:“等我回来。”


叶修穿上他最喜爱的戏服,手里的剑也换成了真剑。这霸王别姬的最后,不是虞姬别了项羽,也不是项羽别了虞姬。而是台下那叛军头头被一刀砍死。在一片混乱中,韩文清抱住了叶修的腰,韩文清想到果真是身段好极了,盈盈一握。韩文清在他耳边说:“欢迎回来。”


皇帝逐渐稳固了新生政权,韩文清去剿灭余党却被叶修拦着。


“当今你风头最盛,树大招风。几大势力都前去剿灭余党,都是为了抢那头功,你去那岂不是遭人烦。”


韩文清思索了一会儿,便向皇帝递了奏章。请辞归家,解甲归田。


他带着叶修在市中买了一套房子,大隐隐于市。每日喝茶听叶修唱戏,偶尔出去带回来一捧花送给叶修。


韩文清始终在那里,坐在台下的中央位置不管在哪里叶修就能一眼看到他。他也会为叶修化妆,绾发。


盛世里,不需要他,那他便一直在那听戏,听到叶修唱不动了,不想唱了。而他也听到老了,听不到了。生活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就好,远离了家国大义,远离了战场的杀戮。他不再是那个英勇果断的大将军,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一个普通的商人。有这所爱的人和爱他的人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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